要知道,当初韩山海去二手家具铺子买桌子就想着结实耐用,自然而然挑了个最重的。
老韩扛着桌子回来时都累得够呛,更何况是阎老抠这副瘦弱身板。
这不,还没搬着八仙桌走几步,阎埠贵就已经开始大喘气;
等走到月亮门时,他只觉双手酸痛,赶忙将桌子放下歇息,眨眼间汗都冒出来了,当真是累成狗。
阎老抠是真想将这该死又笨重的桌子丢下,立即回去休息,可已经搬这么远一段距离,现在放弃可就前功尽弃了,他实在是不甘心。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阎埠贵再次搬起桌子,走到前院垂花门又累得放下休息。
此时此刻,阎老西的额头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双腿已经开始有些打颤。
再次经历过想放弃,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的心路历程后,算盘阎终于将桌子搬到东厢房门口。
而他自己则直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李玉梅看到阎埠贵坐地上,紧张询问:“三大爷,您没事儿吧?”
这毕竟是给她家帮忙,真把人累出病来,以阎家的家风还不得讹上她家啊。
阎埠贵大口喘着气累得话都不想说,随意的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等气喘匀后,阎埠贵找到韩山海。
“老韩啊,那张八仙桌我可搬过来了啊。你瞧瞧我这记性,我家那口子这两天身体不大好,昨晚就让我今儿一早去请大夫来给把把脉呢。”
“三大爷,这是大事儿,您先去请大夫。”
韩山海本就不好意思让别人帮忙,更别提阎老抠还有正当理由。
看着阎算盘步伐凌乱的回了西厢房,在东厢房耳房收拾屋子的韩力看到这一幕,觉得正好借机让老韩两口子认清阎老抠的为人。
“爸,这三大爷可真行,搬个桌子而已,至于装成累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吗?”
“这可能还真的至于。”韩山海无奈的笑了笑:“我当初就是看这桌子份量重,想着肯定结实耐用,一路扛回来着实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