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并不是故意的,是第一次体会到那种感觉,控制不了了而已。
耳根子瞬间红了。
傅呈礼又咳嗽几声,说话的鼻音也变重了些。
安映察觉不对:“你感冒了?”
傅呈礼端起桌上的白粥,抿了一口,慢条斯理道:“你大半夜的连着洗三次冷水澡试试?”
昨晚那种情况,知道她心里是不愿意走到那一步的,所以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给她伺候好,结果人爽完了,抬脚一踹,脚丫子直接踹他脸上。
药效消退过后,她是睡得香甜。
他气血翻涌得翻来覆去睡不着,洗了三次冷水澡才消火。
但是把自己洗感冒了。
一大清早的,他还得起早床给海外分公司的人开视频会议。
傅呈礼现在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头昏脑涨。
好像还有些低烧。
被下药的是她,最后倒霉的却是他自己。
好一个助人为乐。
安映白皙的小手就这么直勾勾地覆盖上来。
她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摸着傅呈礼的额头。
“好像是有点发烧。”
她问:“上次我发烧的时候,吃的那些药,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