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很喜欢那种清冷破碎的少年感,据听研究所的小师妹说,她的审美在零上反复横挑。
但陈晏没机会验证师妹的理论是否正确,一来得赚钱,二来也没找到合心意的。
梁竞舟就挺好。
从他一进门,陈晏就看上了。
原先还觉着替嫁委屈,以后合不来就离婚,现在陈晏觉着,离什么婚,这辈子都不离婚。
至于梁竞舟是个混子,那没关系。
陈晏养的起他,大不了去拔猪草。
她满意的把梁竞舟的头发恢复原样,语气温和,“我同意了,你去旁边玩会,等我解决完他们就带、就跟你回家。”
梁竞舟没想到她这么直接,臊的一张脸通红。
再说外边谁见了梁竞舟不得喊一声舟哥。
陈晏这是拿他当白皮鸡蛋了是吧!
陈晏可不懂梁竞舟的想法,她现在心情极好,原先想趁走之前把陈家都打一顿。
现在只打胡桂芬自己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是胡桂芬,算她走运!
胡桂芬看着陈晏和梁竞舟勾肩搭背,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光,“呸,贱蹄子!还没结婚就跟男人不三不四,果然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
“早知道你爹妈死的时候就该把你一块掐死,省的你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