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忌洲倒是觉得新鲜,“挑食?”
他心里有个念头:完了,不好养活了。
云眠捧着碗挪到一边,“胡萝卜不好吃。”
“吃掉。”
云眠努力的摇摇头,“不要。”
“不吃,这几天都不要出门了。”
“那怎么能行!”云眠忙把碗挪回来,把胡萝卜夹进碗里吃掉,而后又扒拉几口米饭都没嚼几下就吞金肚子里。
保胎那段时间憋的够慌了,再来几天,人都要发霉了。
吃完饭,云眠想出去走走,傅忌洲洗好碗,和云眠在楼下溜达,恰好又碰见了秦错,秦错正在晒小孩。
傍晚的光景很漂亮,秦错经常下午带着孩子出来。
婴儿车里的小家伙皮肤白白嫩嫩的,想着自己肚子里也有个孩子,她忍不住看了又看,希望自己的宝宝以后也能长得这么好看,就是不知道孩子现在是男是女。
晚上散完步就回家洗洗睡觉。
两天后
云眠跟李因因又通了几通电话,她发觉李因因很有可能是得了抑郁症,她现在说话就很迷糊,神志不清的。
以前总有人说她有关这类的话语,谁都没放在心上,现在云眠提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