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眠耐心的解释:“我爸爸以前有段时间手臂骨折过,是我给我爸爸吹头发的,所以你是我第二个吹头发的男人。”
提起爸爸,云眠渐渐没那么悲观。
日子总要向前看,爸爸妈妈都在天上看着她,她要好好生活,让自己一步步成长,她要成为爸爸妈妈的骄傲。
傅忌洲翘起唇角。
爸爸这个角色,属于家人。
在除了家人以外接触的人,完全可以理解为,他是云眠第一个吹头发的男人。
云眠现在更懂事了。
会讨好他。
几分钟后,云眠关掉吹风机,收进储物抽屉。
“好了,头发还有点润,晾晾就可以睡觉。”
现在已经十点多,明天是周三得上班。
傅忌洲起身,在衣柜里拿出一条毯子。
这条毯子,是经常搭在云眠身上的那条,那事之后,担心她着凉。
“你拿毯子做什么?”
被子不是够他们两个人盖吗?
还是说,他又想……云眠毫无预兆的红着耳根。
紧接着,他关上衣柜,轻描淡写的丢来一句:“我出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