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死胖子吓『尿』了。”那人轻声埋怨,旁边传来几声低笑。
“笑个屁,还不快走。”有人在外面催促。
随后许师爷发觉有块手帕捂在他鼻子上,传来一股怪香,时间不长,两只眼皮就上下打架,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几个人把软的像泥一样的许师爷慢慢扛出村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惊动村子里的人。
当天夜里,黄安安排人,快马把得到的消息送回了天成卫。
“徐通这是要作死呀!”杨书亭看了内情送上来的报告。
天成卫指挥使衙门里摆放着一座大钟,是王家庄的工匠模仿从澳门带回来的钟,自己仿制出来。
刘天宇从王家庄带来一座钟,放在签押房里面,方便看时间。
此时座钟上的时间才四点多,外面天『色』还很黑,刘天宇被杨书亭给吵醒。
看到刘天宇醒了,杨书亭说道:“我们以为他是一只死老虎,没想到他的心还挺大,真要和咱们不死不休。”
因为要等黄安的消息,刘天宇直接在签押房里睡了,这时『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拿来我看看。”
刘天宇拿着杨书亭递过来的报告,扫了几眼,然后丢到一旁,整个人又躺了回去。
杨书亭急忙说道:“你又睡?这事不管了?”
“这点小事,告诉黄安顺手料理了吧!”说完,刘天宇不再管杨书亭,直接闭目睡了起来。
杨书亭走出签押房,让人备马,带着送信的那名那名内情和几个护卫,离开了指挥使衙门。
巳时初刻,徐通和随员们都准备停当,一艘渡船已经等在渡口。
徐府的人把一些要过河的人挡在后头,把自己这边车马和箱笼先摆在渡口。
“老爷,您跟第三班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