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门前的大鼓被一个中年人用鼓槌用力敲响。
一声声鼓响传得老远,不少行走在路上的人都驻足停留。
鸣冤鼓响,这是有人受了委屈,要告状。
县衙台阶下面躺着四个人,穿着打扮连普通人都不如,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满身的污油。
这些人身下垫着一块木板,旁边站着几名大汉。
躺在木板上的几个人并没有老实的躺着不动,嘴里哀嚎不断,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腿瘸了,一会儿又骂广记的东主。
看热闹不分时代,大明朝一样聚拢过来不少看热闹的闲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县衙前面。
躺在木板上的几个人,一看人多了,叫唤的更起劲了,恨不得把广记东主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什么人在击鼓。”一名衙役从大堂里走了出来。
“我!”击鼓的中年人放下鼓槌,双手一背,一脸傲然的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衙役。
衙役看到面前的中年人,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原来是秀才老爷。”
“嗯!”王秀才鼻孔里嗯了一声,从袖口中掏出一张折起来的状纸,往前一扔,“拿着,这是状纸。”
衙役没想到王秀才会把状纸突然扔过来,手忙脚乱的抓好几次,才在状纸掉地之前拿在了手里。
“秀才老爷,请您稍等一会儿,小的去通知县老爷。”
说完,他攥着状纸,快步退回县衙,穿过后衙来到了县太爷正品茶的花园里。
“刚才是何人在击鼓呀!”县太爷没有去看进来的衙役,而是专心的给自己茶杯里斟满一杯茶水。
“回老爷,是王秀才,这是他递进来的状纸。”说着,衙役把手里的状纸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