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陈楚楚鼻子酸酸的,伸手搂住胡玉梅的脖子,跟小时候一般乖巧,“我是妈妈最贴心的小棉袄。”
陈远不甘心:“也是爸爸的小棉袄。”
“哈哈哈!是,我是爸爸妈妈的小棉袄。”
说完,一家三口开心大笑。
部队文工团。
严如已经从舞台上退下来了,不再是独舞演员,是后勤部的一名普通女兵。
她正在整理演出服,把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分门别类整理出来,放在一个一个柜子里。
“严如!电话。”
有人喊,她立即停下手里的活,起身往前跑:“来了!”
气喘吁吁接起电话,气喘吁吁地问:“哪位找我?”
“严如同志吧!我是红沙县公安局的吴俊,是这样,你的身世有疑问,有人报案了,经过调查,决定三天后解决。
你是当事人,必须到场。三天后,我们的车早上八点会准时去部队门口接你。”
严如听得一头雾水:“我的身世有问题?我不是严家人?”
“是,你不是严家人。”吴俊回答。
“那我是谁家的?”严如情绪激动起来,“我是怎么被抱错的?”
吴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三天后会揭晓,你跟着我们的车过去,你的亲生父母会在出现,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