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化工厂少了好几个人。
工会主任王强,发现傅浩喆没来上班,有点奇怪,之后接到厂长打来的电话。
“傅恒回去了,以后都不会来咱们厂里上班。他是来咱们厂里体验生活的,谁要问起来,你就老实告诉他们。”
“是!”
王强放下话筒,感觉头皮发麻。
什么体验生活?厂长真会忽悠人,当他三岁小孩?凡是来体验生活的人,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京都子弟来他们厂里镀金,混个吃苦耐劳的好名声。
这种人一般会干满一年半载才走,走得这么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傅恒是来找人的。
应该是人找到了,他就撤了。
不知道他找的是谁,才来几天,这么快就找到了?
他这不该给人小鞋穿,更不该瞧不上人家,万一他怀恨在心,找他麻烦怎么办?
敲敲自己的脑袋,王强觉得他太傻了,厂长带来的能是等闲之人?他凭什么瞧不起?每天给人派的活又脏又累,把人当牛马一样使唤。
他要真记恨,对付他就一句话的事。可当时厂长也没说他是来体验生活的,说是从别的工会调过来的。
看他穿得不咋的,闷不吭声地干活,以为他没什么背景。原来人家来厂里是有别的目的,一下子走了,他真有点心慌。
傅浩喆这一波抓了不少人,的确很辛苦。沈通声体谅他,放他一天假,审讯的事交给他们来。
“行,我休息一天,你去审问。”
回住的地方洗漱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傅浩喆驱车来了军医院。知道这个时候来会打扰他的姑娘上班,可是他很想她,很想,很想。
必须马上见到她,才能遏制住心头的思念。忙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能错过。
军医院五楼只有陈楚楚一个人,庄国栋就是个打酱油的,好在能上五楼的病人不多,也就那么一个两个。
不够级别,根本就不可能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