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懂事的儿子呀,多么孝顺乖巧的儿子呀。
朱标说道:“英儿,你给爹说,你恨不恨胡惟庸,假如你恨的话,爹出手给你教训胡惟庸。”
朱雄英急忙摇头说:“爹,您是太子,可千万不要参与这件事情。您呀,应该学学爷爷,撒手不管,您难道没发现,爷爷从头至尾,连面都没出吗?”
朱标不解地说道:“可你爷爷让你平安叔率领京卫帮助了你呀。”
朱雄英噗嗤笑道:“爹,您还不知道吧,平安叔被爷爷处罚了。”
朱标一愣,随即问道:“怎么回事?”
:“爷爷说平安叔未经朝廷同意,擅自出兵,罚俸一月呢。”
:“这么大的罪,竟然仅仅罚俸一月?”朱标难以置信地问道。
朱雄英轻声说道:“爹呀,爷爷只不过是做个样子,哪里想着真的要处罚平安叔?这一切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做给别人看的?”
朱标这番话落下以后,忽然就想通了。
只见朱标忽然笑了笑说道:“哎,今日我的确是有些鲁莽了,把简单的事情搞得一团糟。”
朱雄英轻轻一笑说:“爹,其实您这么一闹,说不定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朱标大惑不解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爹您想,胡惟庸今日求见爷爷不成,随后才找的您,他找您的目的,估摸着有一下几个意思,其一是向您道歉,这点估计不用我说您也明白。其二就是他想着让您同情他,从而施压于我,让我原谅他。其三就是胡惟庸想要以受害者的姿态,博取普罗大众的同情,从而给与我重重一击,以达到报复的目的。其四,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目前胡惟庸被爷爷连降三级,他的权利逐步的被刘三吾,杨士奇以及浙东党等人代替,他不甘心,想要通过这件事情,让爷爷重新启用他。”
朱雄英一番话落下以后,朱标思虑片刻说道:“这些事情,都是谁说给你的?”
朱雄英认真地说:“爹,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瞎揣摩出来的,虽然看上去有些不妥,但我敢保证,这肯定是胡惟庸最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