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李绮罗忙问。
秦伀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后面一连十几天,秦伀每日从书院回来后,就带着扮着男装的李绮罗出入各种烟花柳巷之地。
直到某一日,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位气质和原主的生母有几分相像的女子。
李夫人一口一个狐媚子,其实原主的生母的确生的千娇百媚,行动间弱柳扶风,说话柔柔弱弱,倒不是她到底有多么国色天香,而是李主簿就爱这一口。原主的生母可谓是对了李主簿的胃口,倒真对她生出了几分真情,她在的时候,李主簿一个月起码有二十几天是宿在她房里。
所以李夫人才这么咬牙切齿的恨原主的生母。
这天出了书院后,秦伀竟然邀请李主簿去吃饭喝酒。
李主簿本就想和秦伀的关系再密切一些,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一开始他们去的是酒楼,秦伀若有心交谈,任何人都会和他相谈甚欢。几杯酒下肚,听着秦伀不动声色恭维他的话,李主簿越发欢喜,觉得秦伀以后有大出息。
酒过三巡,秦伀温声道:“岳父,您现在忙于公事,很累吧?前几日我听友人说绿衣巷里有一间倚翠楼,那里面的姑娘温柔小意,您何不去放松放松。”
大越的男人逛个花楼,只要有钱,负担的起,那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李主簿闻言有些意动,但想到是在女婿面前,又咳了咳。
“岳父,我们去听听小调就回来,娘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秦伀给李主簿倒了一杯茶,含笑道。
李主簿立刻不犹豫了:“对,我们只是去听听小调。”
他跟着秦伀去了绿衣巷。
点了一个弹古筝的姑娘,李主簿一开始还没在意,可看着看着,越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娇娇....”
那姑娘烟波一转,柔柔的叫一声:“老爷...”
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秦伀掺和了,他特意注意了几日李主簿的动静,每日下衙后,李主簿就匆匆赶往绿衣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