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傅时予授意。
云皎往里走。
李乐道:“左手边五十米有个院子,穿过院子可以看到一扇铁门,那里曾经是储酒的地窖,后来被先生改成了地牢。”
云皎顿感不妙:“傅时予要地牢做什么?”
青天白日的,他难道要对什么人动用私刑。
她停下脚步看李乐。
李乐靠在门边,继续忧郁地遥望天空。
云皎:“……”傅时予从哪儿找了这么个神人,一板一眼的,简直和机器人一样。
……
沿着长满杂草的院子走到头,云皎看到了李乐口中的铁门。
她停在门口,踮起脚透过最上面的通风口往里看。
除了明亮到刺眼的夜灯,什么也看不到。
云皎轻手轻脚推开门。
血腥味扑鼻而来,浓郁得令人作呕。
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云皎走下台阶。
她看到了地牢里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十来岁的女孩被扔在地上,十指鲜血淋漓,手脚关节错位,好似被拆卸了四肢的木偶,狼狈地在地上蠕动。
傅时予站在她面前,慢悠悠地擦拭军刺上的血痕,轻声问:“还是不肯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