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祖先维护了向阳和卫东,继而将话题引向青唯。
“可站在姐的立场,向来独立倔强惯了,又是每年春节才回来一次,感情没定下来之前她也很难开口,对吧?”
庭祖将脸转向青唯,体恤地笑着,明显在给她一个台阶下。
“小机灵鬼。”青唯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并拢,重重磕向他的脑袋。
“痛!”庭祖随即轻喊,“我可是在活跃氛围,你干嘛还欺负我!”
“我这是在称赞你呢。”
青唯还想再磕第二次,被有了防备的庭祖利索避开。
“少来!”庭祖毫不买帐,“我都已经二十六了,你们能别把我当成小孩吗?再怎么着,我在公司也管着一个小组呢!”
“是啊,小家伙长大了。”向来不苟言笑的向阳,倒是难得地泛起一丝笑意,“时间过得真快,算起来,小家伙在职场也干了四年。”
“大哥,你叫谁‘小家伙’呢!”庭祖抗议,气呼呼往嘴里送了块烤乳猪。
凝重的氛围开始得以缓和,围坐在饭桌各处的四人迅速吃完了这顿极其微妙的晚餐。
因为才刚回家,加上又在饭桌上宣布了被甩和颈椎病发的事情,向阳和庭祖硬是揽过饭后清理工作,直接将青唯推上楼梯。
她的卧室在三楼,家里这么多年来还原封不动地为她保留着。
青唯拆了从成都寄回的几个大纸箱,将物品逐一归类放好,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姐,我能进来吗?”庭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啊,我没反锁。”
青唯挂好最后一件衣服时,庭祖推门走进她的卧室,她随手关好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