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脸色一滞:“宁厉是吧!我记着你今天的话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吗?
苏玉梅不乐意了,他苏恒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平时对自己不管不问,突然来到自己的县城也就罢了,现在还耽误自己赚钱,还当众威胁自己男人!
前世他欺负自己也就罢了,今生还想欺负自己男人?
“苏恒!”苏玉梅眼睛一瞪,“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要是不怕死你尽管来,敢动宁厉一根汗毛,就等着我去市政府举报你吧!”
她是真生气了,伤害自己可以,伤害宁厉绝对不行。
宁厉看着她像个小公鸡一样挡在自己的身前,几乎要憋不住嘴角的笑意,他甚至觉得苏恒今天来的真是时候。
苏恒的脸色就没那么好了,他几乎要压不住突突直跳的青筋了。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真是不假,这才结婚一两个月的时间,居然就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他想起了苏玉梅以前给自己写信的时候,满页纸上都是小心翼翼的自卑感,完全不想是现在,简直张扬的可怕!
当然苏恒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没有抚养苏玉梅,对苏玉梅缺少的那些关心是有错的。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只会想着怎么从苏玉梅身上再敲诈出一些利于自己的东西。
“苏玉梅!我到底是你爸爸,你居然为了这个男人这样跟我说话,你就不怕我伤心吗?”
“不怕!”苏玉梅简直觉得好笑,如果伤心算是人身伤害的话,自己伤心绝望的那些年又算什么?
一句话把苏恒原本都已经想好的那些大道理都怼了回去,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厉冷笑:“今天你来找我们应该不是为了把我媳妇认回去吧,快二十年都没有的父爱,今天突然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