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季听荀夫子这么说，果断地摆了摆手。
“那还是算了，五六十年，我可没你那好耐心。”
天天躲书房里看个几十年的书，才能初步领略？
结果别浩然之气没领悟出来，反而把自己给呆傻了！
再说了，五六十年后自己都七老八十了，还生个屁的孩子？
荀夫子笑道：“哈哈，其实也不一定，以先生的才智，应该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范季又来了些兴趣，问道：“那是多少年？”
荀夫子估摸了一下，回道：“四五十年差不多了。”
自己花了五六十年，虽然范季比自己聪明一点，但他知道，浩然之气不是这么容易就能领悟的。
范季愣了一下：“有区别？”
几十年我都不在乎的话，还会在乎这十来年？
荀夫子哈哈一笑：“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先生应该比我更明白。”
范季也不客气地说道：“得，那我还是不学了，以后要生了孩子，再把你叫来开个智更省事。”
荀夫子笑容一僵：“先生这是盯上老夫了啊，我可没多少年头了，趁着这几年还在，你多生几个兴趣还来得及。”
他也没有吝啬推诿。
毕竟，范季所做的一切对儒家而言的贡献有多大他心里清楚。
别说是帮他孩子开蒙启智。
就是要他这条老命，有何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