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 东桥里奈恰巧听见篝火发出噼啪的脆响声,一根中间已经燃烧成灰的木柴断折成两段,两边坠落进火堆里, 成了新的燃料。
她大概睡了有一个小时。
多日的逃亡生涯已经改变了她的生物钟,一个小时是休息的最大限度, 到点她就会醒过来和同伴交接班。
休息过后, 就是更长时间的奔驰。
再这么下去,她很怀疑自己以后对奔驰这两个字的记忆不是那辆四个轮胎,非常贵的车子,而是自己辛苦挪动的双腿。
第N次想带领忍者发动革命。
但没上过学。
学的都是怎么杀人。
和忍者半斤对八两。
可恶啊。
咒术师,一款和忍者差不多的文盲。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接任务, 交接情报需要认字,学习新的能力也需要更多拓展自己的知识面, 很怀疑忍者和咒术师会文盲到不认字。
据说诅咒师那边, 那些堕落到头的家伙里还真有一些是不认字的。他们接任务反正也需要通过中介,认得出要杀的人是谁就行。
这时候突然觉得禅院家穷讲究也有点用处,至少别的世界是不会让杀手去学插花茶艺, 还有贵族淑女要做的那些东西。
没上过学不要紧。
禅院家其实根本不在意你有没有学历,但他们就是硬要求你会。东侨里奈还记得当年做完几个任务, 身上还带着伤的她被人从医院里拉回来, 穿着病号服送到了课堂上。
原因只是第二天有个主家的少爷想要开宴会, 要求有一个有实力还有文化能力,看起来像大和抚子的漂亮女性陪着。
他自己院子里的他各种挑剔看不上眼,最后不就找到了她们这些有实力的人头上来。
现场补课,第二天就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