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卿的唇角微不可见地扯了一下。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架子,半晌,他道:“何止,他不是还顺走了一个鸟笼吗?”
“对哦,鸟笼也是咱们的!”系统呲牙,气愤填膺地握拳。
翎卿拎起它后脖颈上的皮毛,往床边走去,“睡觉。”
“啊?”系统不敢在他手里乱动,乖巧地被拎着走,耳朵和四肢一起垂着,努力转动眼珠去看翎卿,“咱们不去讨债吗?”
“然后让你有机会投敌?”
“啊哈哈……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没有主人你信我……”系统一下焉巴了,亦无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别说它压根没找到机会和他交上头,有机会它也不敢。
“睡觉。”
至于赎金和鸟笼……
翎卿拇指擦过自己的锁骨,神情晦暗不明。
那个男人其实已经给出来了。
无药可解的剧毒,他本该受上一整夜的折磨,却轻而易举就被瓦解,“诊金”的价值远远大于了所谓的赎金。
那个人带来了这场雨,所以帮他过了这一次。
银货两讫。
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地走,连一丝因果都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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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翎卿在枕头边摸了一把,系统睡得只剩半边身子还在枕头上,头早就倒栽葱滑进了被子里,在翎卿起身时还蹬了下腿,挠了挠肚子,砸吧着嘴。
翎卿阖上眼,内视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