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灼白不时低头看向手机界面, 指腹轻点屏幕似在给人回消息。
简季白余光看了弟弟一眼,应该是在关心老婆。
他倒了杯酒,对着陆时祁、陆时临和沈宴说:“既然工作的事聊完了, 如今时间已经不早,我和阿灼先回去。”
沈宴抬眼:“我刚来你们兄弟便走?”
简季白懒懒笑了声:“谁让你来得这么迟?我们兄弟家里都有老婆等着, 合作的事都谈完了, 还跟你们三个单身狗在这儿瞎聊个什么劲?”
他叹惋地看向沈宴,“没办法,我们简家的男人都比较疼老婆, 尤其像我这种儿女双全的, 就更得顾家,所以只能选择重色轻友了,你担待一下。”
简季白自打这两年跟他太太的夫妻关系好了以后, 逮到机会总要炫耀一番。
类似的话沈宴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无语地摆手, 让他赶紧走。
离席之前,简季白举着酒杯对陆时祁说:“陆二,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陆时祁起身时,简灼白和陆时临跟着起身碰杯, 沈宴在边上也随了一个。
简氏兄弟离开后, 陆时祁看看时间也要走, 说晚点还有个海外的会议。
沈宴是既无语又无奈:“陆二, 连续四年首富榜榜首的位置被你一个人长期霸占着,你还不满足?就算是机器也没有一年三百六十天连轴转的, 你也该消停消停了。”
陆时祁牵了下唇角, 笑意不达眼底:“我干嘛跟钱过不去?”
“赚那么多你又花不完。”
“我攒着慢慢花。”
沈宴看向陆时临:“陆三, 你哥病得不轻, 实在不行就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陆时临讪笑:“这我可不敢,要不您什么时候带他去?”
沈宴自顾自地喝着酒,摇摇头:“算了,你哥这毛病,心理医生也难治,除非一棒子把他打成植物人,ICU里躺几个月,兴许还能歇歇。”
又想起什么,他问陆时祁:“对了,你们住哪,要不要去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