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煦感觉自己像条虾,等他睁开眼,等意识到发生什么时,脊椎的部位传来很明显的肿痛感,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发抖。“或雍,压着知煦的腿让他先不要动。”
头顶落下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却没心思叙旧,怔然地看着弯下腰的陆或雍,眼眶瞬间红了:.....在干嘛?”
刚开口,就被大手盖住眼皮。
“在做腰穿,快好了,不用怕。”
温热的掌心贴着眉眼,眼前一片漆黑,顾知煦听着耳畔丈夫温柔的声音,可穿刺针戳进脊椎的过程,无端的恐惧在脑海里蔓延,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做腰穿?为什么没有问过他?[宝宝,没事的。]
[你会没事的。]
这个闹心的读心术。
他能有什么事?
“等脑脊液滴下来就好了。”
顾知煦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忽然有种腿麻被电到的感觉,浑身抖得咬牙切齿:“....骋!”
“换了其他人给你取那就不是二十分钟,而是得一个小时,本身你的脊椎管狭窄就比较难取,改一下久坐不站的习惯。”站在床边穿着手术服的男人面容淡淡,瞥了眼好友陆或雍,见他还给人捂着眼睛,一言难尽:“可以了,出去后躺在床上,尽量不要下床,避免低颅压引起的头疼,六个小时做个腰穿,这两人的腻歪劲真的是服了。
私人病房里,气氛微妙。
陆或雍坐在病床边,双手交握放在腿间,见背对着自己蜷缩躺着的顾知煦:“宝宝,对不起。”
顾知煦腰酸得说不出话,无法动弹,酸得跟要折了一样,动一下都难受,又气,又尿急。
但这事是医生建议,他也不是什么有病不治的傻子,做了也就算了。
读心术的事他也都接受了。
可发作性睡病又是什么东西,他这样下去不会因为这个读心术的副作用出现越来
他艰难地扭头看向陆或雍。
想把离婚话题再次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