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殷屈指, 将草编小鹅弹开。
四百块差点被弹下床去,忙惊恐地一个后空翻,又翻了回来, 立在床沿, 后怕地不住晃动它的一身草鹅皮。
好险好险, 它差点就掉了!
谢子殷坐起来, 倚靠在床头:“温霜白说什么?”
四百块哀怨地‘看’了谢子殷一眼, 气鼓鼓地挤开床单, 开始用屁股在裸露出来的木床上刻字, 刻得那叫一个入木三分!
【主人说:四百块,去找那个狗男人,问问他辟谷丹有啥问题!】
谢子殷:“?”
有好处就是爸爸, 没好处就是狗?
真是白眼狼啊。
谢子殷嗤了声,揪起鹅头,说了几句, 就把四百块丢出去了。
四百块飞奔回温霜白的房间,一字不差把话带到。
【谢子殷说:一,辟谷丹掺了五毒花,食用五日会上瘾, 上瘾后一日不吃浑身难受, 三日不吃必死无疑, 是很多家族用来控制死士的手段。你们可以吃三日, 三日后我会给你们解药。】
【二, 教育好你的破笔, 别破坏他人贵重物品, 床刻坏了, 你赔我吗?】
【三, 你名字里的白,是一穷二白的白,还是白眼狼的白?】
气得温霜白一巴掌就把四百块给拍倒了。
四百块:……
四百块哭晕在床上。
它只是带个话,为什么受伤的都是它呢?
被伤害是传话笔的宿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