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公孙越齐齐一怔,一些颜家、蔡家护院也不由愣住,不远处几个颜家、蔡家的人孔神色惊骇,还要上前,刘正从身后的苏悦手中夺过环首刀,指着那些人,斩钉截铁道:“罪名如下!其一,鲍氏、蔡氏、颜氏,鸠占鹊巢,贪墨家产,直呼刘某姓名,客大欺主!”
“刘公子,使不得啊!”
“刘正,你这纯粹是污蔑!你……”
“刘公子,鄙人以为……”
远远近近不少人在说话,刘正想着宛城中的窝囊,柯氏的谨慎,耿秋伊的无奈,以及仕途的中断,一路的刺杀,还有杨凤等人的逼迫,望着还在指名道姓骂他的鲍寿,瞪圆了眼睛:“其二,三家污蔑刘某夺情方归便与拙荆风花雪月,乃至污蔑拙荆守孝期间私通护卫,甚至纵容鲍长明咆哮庄内,惊扰灵堂!”
“刘正,一个妾侍而已,至于你这么小题大做?”
鲍寿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刘正,那嗓音却是无比高亢:“还有,什么叫我咆哮庄内?老子说话就这样!这也算惊扰亡灵?我都在这说了几个月了,谁有说过我……”
“竖子,住口!”
有人气得面红耳赤,鲍寿瞪过去,“鲍文岳,你敢训斥我!别以为鲍公韬那家伙如今在迎客,你就以为他攀上卢氏和刘刺史了!你敢训我,等老子做了官,你以为你我同为庶出就能一样?区区四房,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好样的!鲍公子能力非凡,他日定然官运亨通!”
刘正夸赞一句,目光冷冽如刀:“其三,卢氏、刘刺史登门拜访,强逼主家守孝期间出门迎客!”
“大哥,你……”
“益德,我不会负你!你听我的!”
刘正压着怒意喊了一声,继续道:“再上书张县令,上书新任涿郡太守公孙伯珪,乃至上书朝堂。刘某征讨黄巾,虽急公好义,已得惩治!好歹是有功之人,如今回到家中还遭受这般羞辱!一干兄弟战死沙场尚不能令得亡灵安息!我爹为大汉遗命夺情,虽说替圣上行使夺情之权有所冒犯,可一番忠心不可辱没!刘某要天下人还刘某一个公道,士族是否真能如此!如若讨不回公道,刘某宁可圣上重启党锢,也不要天下再多一祸害!”
“刘公子息怒……”
“主公……”
“德然兄……”
那些远远近近的生面孔神色仓皇地跪了一地,公孙越也大惊失色,关羽张飞等人却脸色悲戚,同仇敌忾起来。
前厅有个三十余岁的男子领着几个打扮同样儒雅的人慌慌张张地快步过来,“刘公子,还不知……”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