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夏南莳差不多刚好毕业, 在夏南莳看来其实没有多大区别,原本在他的认知中,结婚就意味着完全标记, 就是性同意,江岳非要分开,跟他做什么婚前约定原地分居。
现在又来说两个月。
夏南莳说他:“虚伪。”
又说:“我才不会答应。”
如果只是单纯地做点什么, 他应该会积极尝试,但是完全标记, 夏南莳想, 既然结婚的时候没有标记,那他才不会那么草率。
江岳在他的腺体上吮吸,舌尖一次次刮扫而过,像是真的要标记他, 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清:“为什么不?我弄得你不舒服?无非是早晚, 你还要考虑别人?”
犬齿研磨腺体娇嫩的肌肤, 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
上次标记还不到一周, 再说他们已经完全标记了, 还有那么频繁的信息素交流, 根本用不着临时标记,夏南莳一点都不想给他咬脖子。
怎么说也是伤,会有点痛。
“不要。”
他上身前倾想要躲开,双腿还是直立站着,这样一往前倾,从腰身到臀勾勒出漂亮的曲线,江岳低头, 亲吻他的肩胛骨, 夏南莳战栗着踮起脚躲开, 江岳比他高一点,这样太刺激了。
“不要什么?”江岳紧紧贴着他,倒是没有再执着地要标记,提着他踩在自己脚背上,低声说,“宝宝、放松、你好热。”
夏南莳一下就想起来,他上次电话里也是这样讲的,莫名的羞耻感席卷全身,从耳朵红到脖子,连脚趾都想要蜷缩起来,江岳清晰地感知着他的一切,还要说他:“这么敏感?”
夏南莳几乎要哭了:“换个地方。”
他本意是说去卧室,江岳把他放在了沙发上,还是正对门厅,所有人进来都会看见的会客区大沙发,全景落地窗,白天的光线毫无阻隔地照进室内,江岳甚至连衬衣扣子都没有解开。
他坐在沙发上,把夏南莳放在自己腿上,这样夏南莳比江岳高一点,主动权其实在他这里。江岳在他颈间吮吸,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印记。夏南莳双肘架在他肩上,抱着他,手指插|入发隙,享受他的服务。
江岳在身后的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啪地一声,夏南莳陡然清醒,听见他说:“都交给你了,你就这样赖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