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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2 / 9)

赫舍里便稍稍松了一口气。

忍不住骂道:“一眼不瞧着便要犯蠢,真是没一日叫本宫省心的。”

两个宫女都没吭气儿,心中默默认同娘娘的话。

赫舍里斟酌片刻,嘱咐逢春:“你去给他递个话,皇上如今多在南书房议政,防着他二人,他若还要试探圣心不知悔过,这个保和殿大学士也不必当了,本宫会亲自回禀了皇上,连同内大臣、议政大臣的职务都给他一并夺去。”

想了想还觉不够,又添了句:“如此妄为,太子太傅自是也不必做了!免得牵连了保成。”

她挥挥手叫逢春去做事,自个儿润了口茶,细细思索起来。

康熙二十三年的事,她知之甚少。只依稀记得,索额图就是这一年因为对心裕、法保两个弟弟教导无方,惹出是非,被皇上一连夺去内大臣、议政大臣和太子太傅之位,只任个小小的佐领。

如今想来,心裕、法保怕只是个惩治的由头,根本原因还在索额图自己身上。

简直是个不全力压制,就要张牙舞爪骑到头上的老货!

赫舍里闭目,平了平心气。

她决意叫儿子出面,好好治一治索额图。

*

胤礽近日在尚书房开了窍,许多学问一点就通,读书的进度自然快了许多。

张英知晓此事,也没忙着叫他甩下旁的阿哥,去念《资治通鉴》、《史记》、《汉书》之流,只是每日会多给他讲习一些拓展的杂书,以求触类旁通,对所学也能进一步巩固。

今日正好提到了明末的一部兵书《投笔肤谈》。

其中有一句“因隙间亲,因佞间忠,因疑间废,诳其语言,乱其行止,离其心腹,散其交与”。不知为何,张英觉着很是适合如今的太子,便提了一嘴。

言罢,他看一眼自家儿子,便去考校旁的阿哥们。

张廷玉明白他父亲的意图,低声问胤礽:“这话其实讲的是离间计。太子可能听懂大致意思?”

胤礽稍作思索,试探着分析:“是要利用对方的矛盾来离间亲信,以猜忌和奸佞叫他自费忠良,再混淆舆论,干扰行动,心散了,同盟自然也就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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