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自己也没见着彭状元,不过,其他人也没讨到好这就够了。
陆苒珺放下了心,旁人怎么样她不管,只要陆婉清没有碰上他就好。
不仅这一次,以后她也一样会阻止。
国公府西北角偏僻的亭子里,一人白衣如雪,临风而立。披在脑后的墨发被风拂起,掠过他的眼帘,惊扰了他如玉的容颜。
低头,他看向手中的纸张,熟悉的谱子正是他前些日子作的,因着还不完整,除了他没人会知道。
那么,这个又是从哪儿来的,故人,又是何人?
等了许久,这样偏僻的地方,莫说什么故人了,就是连仆从也不曾过来。
他失笑,将纸张揉进了手心里……
赏菊宴到下午方才结束,众人一一离去,陆婉清等人前去告辞,徐玉玲拉着两人,“你们两个得了空子要记得来看我,不然下回见着你们,看我还理不理你们。”
“整日里上学,我们哪像你这般轻松呀!”陆婉清怨念颇深,惹得徐玉玲掩唇而笑。
想想,自己也是这般走过来的。
“我估摸着你们也该快了。”说着,她点了点陆婉清的额头,“总之,你们可不准忘了我。”徐家男丁多些,姑娘嘛,就那么几个,是以她最是喜欢同旁的姑娘一块儿热闹。
又说了几句,几人这才离去,马车里,陆婉清唉声叹气,显然兴致不高。
虽然晓得她在想什么,不过,陆苒珺并没有打算开口,而是心情不错地继续拿着一本游记看着。
这是她父亲前些日子托人带回来给她的,所写皆是外头的奇闻趣事,用来打发时间,再适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