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默眼睛一眯，眉头皱了起来。
安幼鱼的话音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林默。
林默看着她，也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着，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左右，最终，安幼鱼在心虚的作祟下，弱弱出声打破了沉默。
“你可以听我狡辩吗？”
“听你狡辩？”
林默嘴角扯动，“小鱼儿，你现在就都这么直球了吗？”
“哦…哦！”
安幼鱼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睛，“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是你可以听我解释吗？”
如此可爱的样子，让林默生不起一点气，心累地叹气道：“快点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外公？”
“在靖川时，阿姨带我去的。”
这次，安幼鱼没有再选择隐瞒。
林默继续追问，“当时你都听到了什么？必须一字不差地告诉我。”
“我？”
安幼鱼眨了眨眼，“我说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你相信吗？”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