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音调缥缈清浅,又说:“本王今天洗得很干净。”
我白了魏驰一眼。
别看他平时在外面一副矜贵冷傲、疏离淡漠的王爷架子,真骚浪起来,不堪入耳的荤话一句接一句,连我都自叹不如。
“不用我哄,它自己一会儿就该偃旗息鼓了。”
话落,我将银针浸染在事先调好的颜料里,开始在魏驰的腹部刺花。
“嗯”
一针下去,疼得魏驰闷哼出了声。
我抬头瞧他,他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手撑在身后,半垂眸眼瞧着我在他腹部动作。
“疼吗?”
“无妨。”
为了刺出的图案好看,我很是认真。
指腹轻轻地按着魏驰腹部的肌肤,脸也贴得很近。
按照想象中的纹样,蘸着颜料,在魏驰的腹部一针针地刺着。
偶尔觉得他疼,我还会轻轻地吹口气。
魏驰的身体微微蠕动,那处比方才还要坚挺,腹部和胸膛也愈发地紧绷,偶尔喉间还会发出“嗯嗯”的闷哼。
冷白的肌肤,劲瘦结实的肉体,青筋暴起,沟壑深深浅浅,一个明显的“丰”字映在我的眼瞳里。
时而肌肉轻轻颤抖的胸部,亦是看得我面红心跳,忍不住伸手扣住。
可魏驰的胸肌很大,就我这小手,一手很难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