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泞睡了一上午, 下午两点去沃合二面,一切都很顺利,从沃合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坐着公交车去医院的路上,她还在努力的回忆昨天晚上的事,乔思念一早上还在跟她念叨, 说她昨天晚上色胆包天的抱了徐言希。
她有吗?
她明明是去跟他解释的,怎么就抱他了?
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徐言希说什么了?
到底是听明白了她的解释没有?
拿出手机,给魏寻发出去的信息还停留在几天前,他一直没回信息。
不知道为什么,温泞就是觉得不太劲。
徐言希看起来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可是他在床上有多强,多索求无度,她最清楚。
她能感觉到,他对那件事的渴望和需求有很多强烈。
可是,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找她了。
倒不是她有多希望他找她,而是自从上次在丁老太太的病房见过她之后,她就觉得徐言希和魏寻都有些不对劲。
之前,魏寻不论多晚都会回信息的。
广播里传来最后一遍报站信息,只顾着想东想西, 差点坐过站,温泞赶紧下了车。
在医院大门口,温泞看见了之前在温世军病房内看见的女人和孩子。
她下意识的跟上她们,电梯里站满了人,温泞打量着那对母子。
女人烫着微卷的卷发 , 经过精心打理过,一侧掖至耳后, 耳朵上带着迪奥的珍珠耳环, 穿着套裙, 四十多岁的年纪,却比同龄人应该都年轻。
她手里牵着的小男孩,穿着一身耐克,头发三七分,打了发蜡定型,整个一副豪门公子哥的做派。
母子二人的衣着打扮, 都是贵妇豪门的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