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接着说道:
“去年七月十五,你借着回家祭拜之机,暗中与汩罗县保安队长见面,重金相赠,并许诺只要其全力助你,事成之后你愿意委身与他,可有此事?”
韩青浑身一震,猛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韦阳,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九月初六,你在岳州凤阳楼,将岳州部分布防图给给了南京来的人,是也不是?”
“十一月二十,你偷偷潜入我的书房,将铜锣山少年营的建造图纸偷走,秘密送给了你的父亲,对是不对?”
韦阳每说一句话,韩青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后来干脆瘫坐在了地上。
他看着身体蜷缩成一团的韩青,平静的问:
“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说完,他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已经被控制住的那百十来人,冷声说道:
“我韦阳自认为对得起诸位,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们的家小,我会派人送去一笔钱,对外,就说你们是战死!”
“哈哈哈……”
原本委顿成一团的韩青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
韦阳转身看着疯了一般的韩青,微微皱了皱眉:
“你还想耍什么手段?”
韩青挣扎这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韦阳的鼻子,疯狂的笑着吼道:
“韦阳!你就是个伪君子!你表面上待我很好,但是却从来没有把我、把我的父兄当成自己人!我嫁给了你,是你的夫人,我为我的父兄谋些利益有错吗?是你!都是你!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岳州的百姓做事,要保护他们。现在呢?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逃走了?!”
韦阳看着韩青,轻轻的叹了口气:
“唉,你说的对,我的确是要逃走,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