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落座之后,立刻有人拿着醒好的葡萄酒给两人倒在杯里。
韦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心说:这鹰国人还真是能装,都混到不敢出门儿的地步了,还这么多讲究。
赫瑟尔端起酒杯晃了晃,看着酒液在杯壁上留下的痕迹,得意的对韦阳说:
“韦,我的朋友,这是鹰国最好的葡萄酒,你尝一尝。”
韦阳也装模作样的拿起酒杯晃了晃,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故作遗憾的说:
“的确不错,只是比法国的波尔多红酒还稍微差了一些。”
他这句话一出口,赫瑟尔的脸色顿时变了。
的确,他怎么都想不到一个生了一副如此粗鄙面孔的华夏人口中能说出“波尔多”这个词。
尽管赫瑟尔知道现在的法国红酒还处于低谷期,上一次战争带给法国的影响还没有消失,但与此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即便如此,波尔多的红酒也要远远比他们鹰国的红酒要更有名气。
一时间,赫瑟尔看向韦阳的目光当中,那一丝轻视缓缓消失不见。
韦阳看出了赫瑟尔的变化,笑了笑说:
“赫瑟尔先生,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
赫瑟尔自然知道韦阳是在讽刺自己以貌取人,赶紧开口说道:
“韦,我为我刚刚的失礼想你道歉!”
韦阳无所谓的摆摆手:
“赫瑟尔先生不必道歉,韦某这次来,是要与你谈合作的,这些小事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