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门轰隆隆放下,隔绝内外,隔离了病毒传染危机,也断绝了浣熊市内部十几万人的希望。
此时,围墙计划已经进入尾声,接下来将会有几个后续计划陆续上演,浣熊市就是舞台。
……
一阵凌乱脚步声响起,八九个人影如丧家犬一般,跌跌撞撞奔行着。
吉尔身受重伤,此时正由老搭档佩顿搀扶着,向市中心方向仓皇撤退。
这女警为什么受伤?
呵,因为她听说安布雷拉雇佣兵向平民开枪了,这可是犯法的!
这还得了?
吉尔因职责所在,立刻率领自己小队前往黑门大桥出口交涉,没想到……安布雷拉负责人已经疯了,居然敢下令围攻自己这些执法人员!
吉尔很后悔,为自己的莽撞后悔,她没想到对方已经疯狂如斯,连累了自己的队员。
双方起了冲突,后果自然不用说了。
警察败得很惨,十几个队员被当场打死了七个,剩下的几乎人人带伤,只能拼命往警局方向撤离。
也许安布雷拉雇佣兵并没有追击的命令,最后还是让这个特设救援小组得以成功逃脱。
“哎呦……佩顿,停一下,我好像被伤到肺了,我要歇一下。”
吉尔鲜血淋漓,脸上气色很差。
她刚才被一颗步枪子弹咬了右胸一口,估计伤到肺部了,现在可能是引发气胸反应,有点喘不过气来。
佩顿将女人搀扶到路边马路牙子躺下,整个人着急的不行。
这位黑人汉子看了看东倒西歪的一干队友,能看出他们至少有三人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没办法,一向非常注重程序化,非常死脑筋的佩顿一咬牙,一跺脚,挺着枪把一辆路过的厢车拦了下来。
……之前不是没拦过车,但因为没拿枪指着,人司机根本不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