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回家。
但舒清晚还是有点受不了被他燎起来的感觉。明明不是那么奶的人, 偏偏装作这么低的姿态,反差感在通杀。
他低哑的声线贴着耳畔。
不过只是昨晚放她回去了而已,就跟独守空闺多久了似的。
容隐捏了捏她的指骨。她的手指纤细漂亮, 手上未戴一物。
他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咬下了浅浅的齿痕。
她今天是临时赶到公司处理事务,穿了一条日常的裙子, 没那么职场,还很显身材。
舒清晚并没有在意, 但是她穿着就是很吸睛。
白皙无瑕的锁骨上, 突然留下的齿痕过于明显。
他的动作突然,阻止不及,舒清晚捂着被他咬下的地方, 瞪了他一眼。不过她头发很长,掠过锁骨时能遮掩一二。
容隐显然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过分,眉梢轻挑。
“这几年是不是很少穿旗袍?”
舒清晚顿了下, 点头。
和鹿苑开始直播的那天,她从箱子里找出来许多自己从前很喜欢的旗袍。
他似乎什么都懂。
并没有多问, 而是道:“改天,我陪你去定做几身。”
舒清晚没拒绝。她确实有很久没去做过旗袍。
容隐低眸看她, 倏忽又问了一声:“舒清晚, 你什么时候会开始用我的钱?”
她微愣, 对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