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他那句“金屋藏之”的话。
以金屋藏之, 就不会被外面的人触碰与抢走。
见她注意力完全转移,开始对那个要求里的坑回过味来,容隐的神色依旧淡然, 给她夹了一块她刚才在看着的排骨,“快凉了。”
这道菜不像只需要蒸和煮的那么简单, 看起来味道最香, 也最难做。
他又争又抢,但是不以为意。
舒清晚此刻的心思都落不到排骨身上了。她在思考她的安全问题。
他们两个,大差不差。
他以身入局, 她以己为饵。
但她有点担心自己玩脱了。
还没进来的时候尚且有反悔和离开的余地, 但是现在,仿佛进入金丝编织的笼中,一切规则由他掌控。
这里所有的信号都被屏蔽, 她好像没有那么容易反悔。
就连糖醋小排骨吃起来都没有味道了。
容隐只是看着,她无心好好吃饭, 他就给她夹菜,慢条斯理地投喂着。她只需要机械性地吃进去即可。
舒清晚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吃饱了。她放下筷子,跟他讲道理:“我们不可能永远在这里。”
他有他的事情要做, 她也有。
一天两天的游戏可以, 但不可能是一年两年。
容隐散漫道:“放你回去跟他在一起吗?”
之前的事实摆在眼前, 现在他很难再被说服。
虽然他声线平静, 但她好像听出了一点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