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去取一件旗袍, 却会连这个都知晓。
听起来很难成立。
她不知道, 他得有多敏锐。
她沉默了瞬。
再次抬眸看向它, 仿佛与当年的自己隔着时空进行了一次对话。
而他在她身后, 眸色很深。
“晚晚。”
“我用了四年,在求一个结果。”
他们之间并非一定没有结果。
他用了四年,他想给她结果。
舒清晚微垂下睫,听着他说话,指尖下意识掐了下手心。
大概与昨晚他要她服软是同一个感觉。心脏仿佛被密网罩住。
“我后悔了。”
他的嗓音有些沉。
容隐盯着她纤薄的后背,接着道:“不止恋爱,我想结婚。”
当初想结婚的人是她,现在渴求之人反倒是他。
舒清晚微顿。
如果说从前他的感情是掩在枝叶扶疏之间,深不可测,那么现在,则是被他完全剖出。
可她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