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急,也还没全然从学术研究中脱离出来,不过——随珩无奈:“是我母亲着急。”
容隐将菜单合上。
简单发出的动静,叫舒清晚的动作几不可查地一顿。
她继续跟随珩说着话。
容隐手搭在扶手上,姿态闲适。
北城的人,这个圈子的人。
——他自然对随珩有印象。
她跟在他身边,认识了这个圈子里大部分的人。即便只是单方面知晓,心里也对各道关系有了点谱。
之所以不认识随珩,是因为他当年就已经出了国,一直待在国外深造。
菜上了,容隐不疾不徐地拿过刀叉,动作尽显矜贵。
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存在感一如既往的强劲。
有点虐。
况野只觉得食之无味。他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要来吃这一顿饭。
从他出现开始,舒清晚的兴致不可避免的有受到影响。但是还好,他们今天也只是初次见面,聊得并不太深。
简单吃了个饭后,今天先结束。
舒清晚离开时从旁边那桌经过,但是并未落下目光。
容隐依旧泰然。
是况野憋不住。他扶额,“当初她怎么能走的?”
他嗓音寡淡:“是我抬手放人。”
况野觑他:“那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