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季聆风厉眼盯着密室内的男人,咬牙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的路不一样。”
“本阁主是问、为什么要对灵宝动手?”
一提到灵宝,文子骞又沉默了,但他不后悔,那是他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就无路可退。
“草你娘!”无须再向文子骞确认,他的沉默已经表明了一切。
季聆风大骂一声,射出一根短箭,身形紧跟其后,朝着密室内的男人袭去。
“哐——”男人还没进到密室,密室的门就猛地合上。
季聆风快速一拳砸在木门上,木门被内劲震碎时,他只看到文子骞消失在暗门的背影,旋即暗门合上。
季聆风考虑了两秒钟,直接从铸器阁四楼窗口飞出,跃上铸器阁楼顶,“听雨。传我命令,将南城门关闭。派人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漕运行,今日一艘船都不准给本阁主放出去。”
“是。”听雨领命,几道身影快速朝着南门以及漕运行总舵的位置而去。
雨越下越大了,大颗大颗的水珠落到季聆风头上,闷热潮湿的空气让他胸口有些发胀。
看了眼文家宅院的方向,男人正要凌空而去,忽地整个铸器阁地底传来一阵震动。
季聆风一惊,携风裹雨落到一旁的屋顶。
“轰——”
紧跟而来的爆炸声响彻整个白云城,不远处准备瞧热闹的众人脸都吓白了,迎着剧烈的震感快速往后退去。
“他娘的,这是动真格了?”一汉子凭借轻功,快速退到半里外跃上一处房顶。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整个铸器阁开始快速往下塌陷,连同周围挨得近的几处民宅全都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