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翘起大拇指,往一旁房门一指,“让灵宝打!!”
三月中旬。
货船又在水上航行了三日,好在沿途都有码头停靠,吃饭的问题倒是解决了。
离了徐州地界一行人跨入儋州,趁着货船卸货装货的空档,大伙儿跟着季聆风去酒楼吃香喝辣。
瞧他进门就跟进自个家似的,不用猜都知道这酒楼是他听风阁的据点!!
临走,这厮还从酒楼带了个厨子上船。
“啧啧,出个门儿还这般讲究!”老头嘴快,想啥说啥。
“出了儋州,有一段航线没有码头停靠,那几天你们吃猪食?”
老头认错也很快,一本正经,“爷爷错了,是该讲究!”
上得船,新厨子与罗八川的老厨子开始抢地盘。
不光抢地盘,还抢食材!
气得罗八川嘴歪,“季聆风,你他娘欺人太甚,让你们上船、住客房、还给你们办妥一切户籍手续,老子已经仁至义尽了吧?
现在还要抢老子厨房、食材,包住包吃的,要不要老子再包睡?”
季聆风淡淡扫过他下身,“——玩你兔儿爷?”
“你”,罗八川险些被气晕,捂着快气炸的胸口快步离开厨房。
“帮主?”老厨子急忙跟上。
“让给他,老子忍了”
沉住气,再忍两天,两天后老子让他们全都消失。
厨房内,老头瞪眼,“”,头一回听见这词儿,他居然——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