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科学家许多年前,就已经在寒武纪的地层中,发现了处于干涸状态的藻类植物吗?”皮埃尔说。
“这我倒是听说过。”我说,“据说这种状态的植物后来被科学家复活了。”
“可惜的是人们至今也没有发现存在这种状态的动物。哪怕是最简单的单细胞动物也行。”
“是不是动物的细胞无法保存在这种状态啊?”我说。
“但科学家认为,动物细胞也应当和植物一样,存在僵死状态。”皮埃尔说,“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你们为什么要关注这种寒武纪的藻类呢?”我问。
“你想想,这种藻类植物,竟然能够在寒武纪的地层中蛰伏数亿年,然后还能够复活。是多么诱人啊。”皮埃尔说。
“如果人也能以这种方式蛰伏下来,就真的能够实现跨星系的宇宙旅行了。”我说。
“所以我们希望人类也能够进化出这种功能。”皮埃尔说。
“但人类的进化是极其缓慢的,是不受人的意识控制的。”我说。
“于是我们就在智能人身上想办法。”
“你们研制的我和因子两个智能人样品,就是为了得到可以蛰伏数亿年的人类?”我说。
“确切说是具有这种能力的智能人。”皮埃尔说,“尽管这样的功能也可以通过基因编辑赋予普通人类。但自从人类制定了人类基因组管理公约以后,对人类基因的编辑就只能运用于疾病治疗了。”
“原来我和因子的肉体就已经被赋予了这样的能力,是吧?”我说。
“但我们还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否成功。所以希望弟弟能够配合我们完成后续的实验。”皮埃尔说。
“现在因子的肉体已经消失,自然这个担子就只有我来承担了。”我说,“反正我的身躯本来就是属于你们实验室的。”
“现在不能这样说了。”皮埃尔说,“自从弟弟在雅加达完成了智能人意念激活以后,你就已经正式归属于智能人总部了。你已经有智能人的人权了。”
“但愿意配合你们完成实验,也是我自我意识的表达。”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