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国家现在还这样吗?”皮埃尔问。
“五百年前就民主化了。”我说,“你不是刚刚从中国回来吗?”
“啊,对。我忘了这事了。”皮埃尔尴尬地笑了,“我们还在重庆见过面呢。”
“我说你是个书呆子嘛。”丽莎姐说,“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世界上哪儿还有这样的地方啊。”
“姐,也不是没有。”我说,“我和蜜儿刚刚被掳去那个超能王国,就是这样的地方。”
“那是被恶人当政了嘛。而且还是那样的一个孤岛。”丽莎说。
“不过中国人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要听话,这可是真的。”我说。
“听话是什么意思?”丽莎问,“难道谁的话都要听,自己就没有主见吗?没有自己的个人意志吗?”
“就像刚才皮埃尔说得那样。”我说,“小时候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长大后工作了又要听单位领导的话。”
“反正从来都不能听自己的话。”皮埃尔说。
“除非你当了领导。”我说。
“这是不是你们东方人的思维方式啊?”
“对,这就是中国人的传统思维。或者说是中国的人文理念和道德观。全中国都要有一个统一的思想,就是皇帝的思想。实际上是中国几千年的教育形成的。”我说。
“可弟弟别忘了,你现在是正宗的法国智能人啊。”丽莎姐说。
“但我的灵魂不还是中国人的吗?”我说,“只不过被固化了基督教义。算是一个中国的基督徒。”
“宇英弟,我们别闲扯了,还是谈谈正事吧。”皮埃尔说。
“对了,你叫我们来实验室,究竟有什么事?”我说,“你不是说需要做什么实验吗?”
“是这样。”皮埃尔说,“我想弟弟应当知道我们实验室是研究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