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留在这儿吧，让媚儿跟你去就行了。”琼儿小声说道，“我跟弟弟去不合适的。”
“有啥不合适的。”蜜儿看了看我，“再说媚儿还小，走那么远会想妈妈的。”
“蜜儿说得对，媚儿会想妈妈的。”我说，“只是不知道琼儿姐在中国还有没有亲人。”
“没有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孤儿，被他们抓来的。”
“那你娘俩就跟我们去法国生活吧。”蜜儿说，“彻底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对你对媚儿都好。”
“那姐就听妹妹的吧。”
“不过我们还要先跟王后姐到她家乡去。”我说。
“啊，那我和媚儿就在这儿等弟弟吧。”琼儿说，“不知道王后的家乡在哪儿？”
“在印尼。我们想到那儿去玩一段时间，还想见见倩儿的父亲。倩儿说她家世代行医。”我说。
“那弟弟回法国之前，再来这儿接我和你的女儿吧。”
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把琼儿当成了蓉儿，还是把媚儿当成了婷婷。或许都有吧。我看了看琼儿。女人仍然羞红着脸，低垂着头。一个典型思春的女人。她或许也正想着，今晚上是不是该让我留下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为了干女儿留下来，为了女儿她妈留下来。
我们吃完晚饭又等了好久，眼看已经是深夜了，还不见倩儿回来。
“哥，我们先回去吧。”君儿说，“或许倩儿姐今晚不回来了。”
“对，可能姐今晚上会陪大王过夜吧。”蜜儿也说。
我看了看琼儿。
“姐，我们该走了。”君儿说，“谢谢你的晚餐。”
“还早啊，妹妹。不是王后要回来找你们吗。”琼儿显出万分不舍的样子。
“她可能今晚不会回来了。”我说，“要是她回来找我们，就请琼儿告诉她，说我们已经回去了。”
琼儿迟迟疑疑地看着我。但我已经被蜜儿拉出了门。
“哥哥，莫非你真想今晚就和琼儿上床啊。刚刚才认识两个小时，也不知道人怎么样。”蜜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