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枷锁将手腕牢牢锁住。
姬循雅朦胧的眸光瞬时清明, 猛地抬眼。
看向赵珩的目光幽冷,眼底却泛着层血丝,看上去, 分外妖异可怖。
无尽的渴求翻涌, 又在姬循雅察觉到的瞬间被强制压下,疯狂,又割裂。
赵珩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姬循雅, 自上,而下。
视线刮过姬循雅被枷锁扣住的手腕,手背上道道荦荦凸起,锋利太过, 简直如一排排雪白的薄刃。
姬循雅显然只在赵珩把锁链扣在自己腕上的最初时有点紧张,下意识紧绷, 旋即又立刻放松, 似乎并没有用力挣脱的打算。
宛如一只, 主动乞求主人束缚的凶兽。
“做什么?”素日清润的嗓音此刻已哑得不能听。
赵珩随意扯过一道锁链, 晃了晃,笑眯眯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与姬循雅对视,“卿觉得如何?”
姬循雅微微一笑,“臣与陛下君臣一体,陛下被绑起来时是何种感受,现下,臣就感觉如何。”
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姬循雅身上游走,他感受到了赵珩的目光, 微皱了下眉, 呼吸却更沉了几分。
无他, 只因赵珩的目光太,亵玩了。
仿佛只是在面对一个,供他肆意取乐的玩物。
下一刻,冰凉的触感贴上姬循雅的下颌。
玄铁森寒,触之若百年不化的寒冰,饶是姬循雅体温极低,此刻毫无防备,都被凉得眉峰一紧。
他狠狠地望向赵珩,下意识倾身向前。
“哗啦——”
腕上铁链瞬间被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