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不好闹的太有动静。
梨音和甚尔铺好床, 洗漱完,就脑袋靠着脑袋,肩膀挨着肩膀的钻进被子里。
年轻人身体好, 过去每个夜晚都过的火热,难得这样什么也不做的就靠在一起, 小夫妻享受着夜的宁静。
“爸爸他……其实挺开明的。”
梨音犹豫了几秒, “他应该没为难你吧。”
甚尔:“没, 就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
甚尔过去没和正常的“父亲”这个角色相处过, 他的爸爸厌恶他,禅院家别人的爸爸无视他。唯一对他不错的叔父自从成了家主,也距离远了。
叔父终归是叔父, 不是父亲。
炼狱爸爸是他第一次接触的“父亲”的角色。
“他问了我最赚钱和最赔本的生意都是什么。”
梨音好奇了:“你怎么答的?话说我都没注意你哪个任务最赚钱呢。”
甚尔和她聊起工作,大多聊的都是亏本的。
例如万事屋隔壁孤寡老奶奶养了五只猫, 周一到周五轮流丢,周六周日休息。
甚尔和孔时雨两个大男人都麻了。
找猫找了几次,甚尔知道了, 孤寡老奶奶不是丢猫, 她是寂寞了。
事情的最开始, 应该是他在路边蹲着,一边打电话, 一边逗她家的猫玩, 被老奶奶认为是个好人,就被碰瓷了。
猫猫的身体很温暖, 很脆弱, 甚尔没有拒绝老奶奶的碰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他们的店在那条街变得受欢迎起来。
隔了条街道的伯伯家的水管坏啦, 另外谁家的灯泡不亮啦, 梯子不稳,球被扔在屋顶拿不下来啦。
都来找他们的万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