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王太医把楚氏夫妇给的米糕全部收走了。
都病成这样了。
怎么还敢吃那些不好克化的东西!
之前情况好, 馋嘴多食一些也无妨,但现在坚决不可。
大郎在影子里哭得很大声。
不过楚淞君也爱莫难助, 只好拍拍大郎的头。
毕竟连他自己也泥菩萨过河, 自身难保了。
小孩面无表情地一口饮完苦药, 倒着晃了晃,表明自己喝得一滴不剩了。
松枝姐姐表扬似的摸摸他的头, 将碗收走。
“你父最近打算给你找个伺候的医童。”坐在一旁的王太医握着医书, 翘着二郎腿道。
楚淞君瞬间露出狗狗眼:“那你呢!王伯!”
他眼里的泪花冒了出来:“我听说楚氏藏书里,还有不少医书, 王伯都还没看呢!王伯走了!那些医书怎么办啊!岂不是只能明珠蒙尘, 在书阁里生灰!”
王太医:“……”
这狡猾的小崽子。
他哼哼着松了一点口:“……那我看完再走!别得你不要多想!”
楚淞君扑上去抱住王太医不放手, 就着眼泪嚎:“呜呜, 那我舍不得王伯怎么办!我晚上会哭得很大声的!”
多亏王伯提醒他,他还只是个三岁小孩,可以松懈一点,哭不就是小孩子的权利吗?
王太医被哭得心烦意乱:“闭嘴!莫要得寸进尺!”
但多余说要走的话,也没再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