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以教学为名义,将她的手足足握了十多分钟。
等一下,真的握过手吗
黎羚低下头,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的手
她依稀记得年轻男人的手,修长,嶙峋,指节分明
但一夜过去,时间如流水从指缝滑去
肌肤相触、十指相扣的触感是那样的不真切,只剩下一种记忆里难以消解的高热,还停在她的皮肤里,久久不能散去。真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这时,金大导演推门进来。
他身形高大,原本还算宽敞的病房,立刻显出几分局促。
黎羚心中一跳,定定地看着他,试图从对方脸上寻找到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
但他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和平日里一样冷冰冰的。
相比于昨夜那个趴在她床边睡觉、月光下柔和无害的年轻面孔,实在判若两人。
“早上好,导演。”黎羚有些暗示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金静尧说:”你应该没睡好。
“您怎么知道。”黎羚感觉对方中计了,
“你脸睡肿了。”他语气冷静道
黎羚:“......
她下意识摸了摸脸,他又道:“眼睛也肿了。‘
他用一种彬彬有礼的语气问:“你是猪吗,怎么会睡得这么肿。
黎羚说:“您对病人能不能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