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京书心跳怦然,“为什么是盾牌?”
陆约垂着眸,“大概,”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是一种祈愿,祈愿它能保护你。”
喉间涩然,哑了声的骆京书被陆约拉上早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保姆车,王百合坐在副驾驶,早早地就将挡板拽下来了,“去哪儿?”
“我家。”
“他家。”
王百合把陆约的住址报给了司机。
陆约脱下风衣,小心地没压到那束花,他把戒指戴到了骆京书的无名指,“可以吗?”他已经戴上了。
骆京书眼睫抖了抖,“我说不行呢?”
“那戴右手?”
骆京书噗呲一声笑了,“陆哥我发现你控制欲你真的很强。”
陆约没有暴露后的惊慌,反而越发从容,“我好像提前告知过你。”
骆京书将手指攥了起来,陆约表现得看不出来一点和失落有关的情绪,还是和往常一样,他应该不打算告诉自己他跟张勼的交易。
那自己要不要问?
骆京书坦诚面对自己不是个无私的人的事实,可他做不到占尽好处,成为最多获利者后,还要装作一无所知。
“陆哥,程念说,是你母亲帮了我。”他轻缓地开口,心上的重负也因此挪开了。
“嗯,”陆约只是微怔,接着便点头认了,“怎么了?”
陆约的反应太平淡了,他明明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这让骆京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是不是跟你说,我三十岁以后就不能拍电影,只能回家继承家业?”陆约手指捻起一朵雏菊,花蕊是明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