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来和杜宝钏心急如焚。
他们四处奔走,托关系找门路,却毫无进展。
狱卒将他们送去的吃食衣物原封不动地退回,连见一面都不不被准许。
安阳侯府愁云惨淡。
曾经威严庄重的府邸,如今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
下人们脚步匆匆,神色慌张,连大气也不敢出。
侯府上下的空气,凝滞而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雕梁画栋的正厅里。
宋仲达和段氏相对而坐,脸色凝重。
宋仲达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更添了紧张气氛。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茶杯上,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
眼神涣散,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氏则来回踱步,手中的帕子被绞得皱巴巴的。
她时不时地看向门外,眼中充满焦虑和不安。
偶尔,她会停下脚步,看向宋仲达,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治死皇子,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祝老大夫住在侯府,杜振河是侯府的姻亲,无论如何,他们都撇不清关系。
“老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段氏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