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仿佛穿透了层层甲板,落在了波澜不惊的江面上。
他低声道:“这焦夫人的所作所为,确实蹊跷。”
宋之棋心领神会,微微点头。
他明白父亲在想什么。
他们刚从淮安府出来,算算时间,新任巡漕御史应该已经抵达了淮安。
文昌庆作为淮安督粮道,此刻怕是为了漕粮被调换一事焦头烂额。
这位焦夫人,恰好是从淮安上的船。
而且,她对丢失的东西如此重视,不惜与整船人为敌也要彻底搜查,甚至不惜搜身……
“爹,您觉得,她丢失的东西,会不会和漕粮案有关?”
宋之棋沉声问道,眼中也闪着几分凝重。
宋冬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向身旁的宋峥,示意他注意些。
宋峥心领神会,凝神细听屋外的动静。
如今他们正在前往京城途中,杜宝钏和孩子们都在船上,一旦卷入到这漕粮案的漩涡中,后果不堪设想。
“爹,咱们是不是应该……”
宋之棋刚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却被宋冬来的眼神制止了。
宋冬来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此事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