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贤弟,” 王进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眉头微皱,“这次府试,我总觉得有些蹊跷……”
宋冬来看向王进泽,表情疑惑。
“员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之棋坐在一旁,隐隐感觉到王进泽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和他心中的疑问有关。
王进泽叹了口气。
“这次的案首,刘富贵,你们都听说这个名字了吧?”
宋冬来点头。
最近两日,关于刘富贵的各种话题沸反盈天,只要出门,必然能听到这个名字。
他们想不知道都难。
“这个刘富贵是知味轩刘掌柜的老来子,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王进泽语带犹疑,“我以前也曾见过他几次,以他的水平……能写出通顺的八股文就算不错了,他怎么可能考中案首?实在匪夷所思!”
“虽然我们不了解刘公子,但这几天也听人说了不少,” 宋冬来过话茬,“百姓和学子的想法,和员外爷差不多,但是……”
府试这么大的事,他一个纨绔子弟敢动这么大的手脚?
人人都会质疑他。
一个弄不好,全家老小都要受牵连。
怎么想,这事都有些奇怪。
“我怀疑,”王进泽却将心中的疑虑直接说了出来,“这次府试,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大家都有这种猜测,却没有人敢直接提出来,因为没有证据。
还可能被刘家反诉诬告,身陷囹圄,读书人的前程就彻底毁了。
宋之书“啊”了一声,灵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