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爷放心,就算这事最后真的漏了,我也绝不会说出这事和您有关。”
宋春来欣慰地拍了拍满五的肩膀,勉力几句,叮嘱他一路小心。
满五走后,宋春来的眉心紧紧拧在了一处。
最近几个月诸事不顺。
先是同知大人那边有了一位新门客,说是姓丁,文武双全,以前也在桐陆县做事。
他查了半天,得知那人以前是扬威镖局的二把手,还是随老镖头的义子。
这样的身份背景,他自然竞争不过。
只能再等机会。
再来就是儿子宋少礼今年参加府试,没有考中秀才。
如果有娇娇福运的加持,他应该和考童生时一样,才学虽然差那么一点点,但也能够挂在末端孙山之前上榜。
这回却差了老远。
宋之棋身体羸弱、精神不济,这种霉运缠身之人本应考不上。
但他却中了童生,而且是县试第三名。
他不能让宋之棋再进一步。
刚想出法子,满五就告诉他,有人给钱让他在宋之棋的酒中下药。
既然那人和他想法一致,他便顺水推舟,让满五盯紧这事。
谁料,还是功亏一篑。
要说这一桩桩一件件没有关系,宋春来一点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