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几个族老问完刘二秀,又找了今日在灶房帮忙的妇人询问。
众人皆是莫名。
“中毒了?不会吧!”
“是啊,咋可能是中毒,饭食都是一样的,别人都没事啊!”
“可不嘛……”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声音越小,与其说是辩解,不如说是害怕地自我安慰。
那碗肉是村里准备的,菜是刘二秀做的,还有张氏帮了忙。
情况未明,问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能等送人的扈田胜回来,看看宋青青到底情况如何,再和张氏询问详情。
宋冬来思忖着往家走。
刘二秀吓哭了,边哭边喊冤。
刘二秀的爹娘也不忿。
他们是义务给村里帮忙的,不但没落好还沾了晦气、惹了嫌疑,换做是谁,谁都不高兴。
但要说刘二秀害人,说不过去。
两家无冤无仇,她做什么要害宋青青?
那碗肉是给七喜他们吃的,这就更说不出缘由,宋青青在村里惹人厌烦,可七喜招谁惹谁了?
虽然之前村里出了个劳药婆,可像她那样阴狠的人毕竟是少数。
除了扈刘两姓,村里就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能有多大仇怨,让那人就敢在村民集聚的当口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