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意是娘胎里中毒伤了身子根基,这么一片花瓣就能治好,岂不是贻笑大方。
“惠妈妈,人生无趣,好不容易遇到件有意思的事,你就不要拦着我了。”
安如意自嘲地一笑。
她如今苟延残喘,活着也不过是等死罢了。
“夫人,你别这么说,我这就去请孙太医过来。”
惠妈妈抬手抹了眼泪,快步出了屋子。
“夫人,这就是一片普通花瓣,并无特殊之处。”
的确无毒,但也不是药物。
孙闻道认真检视了一番,垂手回话。
“夫人,宅子里的花匠过来了。”
安如意先请孙闻道在旁边落座,才让人进来回话。
花匠四十多岁,经年和草木打交道,对花卉绿植都很熟悉。
他上前看了看花瓣,肯定地道:“这是藕荷,不会有错。”
“不过……”
花匠有些犹豫。
“但说无妨。”安如意的声音轻柔平和。
花匠的胆子大了些。
“花瓣掉落后很快就会枯萎,这花就算刚摘下来,也不会保存的如此鲜活,怕是……”
怕是有些古怪。